2024-03-21 03:42:39
【盘道】(23-28)
作者:mud
2023/10/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
===== 023 =====
头屄距,是两个身体部位间的距离。多么通俗易懂而又简单粗暴的词汇,不
知道是哪位高人或傻屄发明的。它精确地描述了能使用“踩射”的范围,但这个
数字令人唏嘘的是,正常身高的女人均不在此列,似乎没有存在的必要。 毕中志看着趴伏在眼前,骚劲正旺的婶子,早就想一脚上去,踏住那张迷死
人的娃娃脸,好好感受一番之余,还能一发入魂,令小婶彻底臣服在自己胯下。
奈何他清楚的知道,如果踩上去,自己的鸡巴就没法抽插了,而一旦停止操屄,
小婶很快就会恢复理智,哪还能让他为所欲为。如果想保持挺动,那么脚就只能
踩到她的后背,完全达不到践踏、侮辱的效果。
要不是想品味极致,毕中志也舍不得拿出拆迁指标——即使它不够换最小的
房子,即使它有价无市根本无法变现——那也是很大的一笔财富。 但是,如果换传说中的神仙滋味呢,还不够?再加一种神仙感觉呢?要是普
通人,还是不会换,可毕中志是谁?是畜生,是色中恶鬼。
“又要美了吧,我也快到了,再加把劲……”
毕中志双手抓住卷起来的长裙,当成缰绳般用尽全力向后扯,几乎要嵌进朱
艳兰的小腹,拉扯之下她的身子快速向后,被奋力冲刺的鸡巴撞冲并贯穿下体,
随后顶过来的肚腩,像缓冲气垫似的,又将她的上半身顶回原位。 “唔——,要被操翻了,小畜生爸爸,还要,还要……踩,踩住我的头,我
的脸……好看的,呣——。”
毕中志无法踩射,又被小婶挑拨,一时间气急攻心,眼睛都变成红色,用足
了全身的力气,疯了似的操起来,五浅一深,七快一慢,九磨一夯……快的时候
把婶子操得连连张嘴,说不出话;狠的时候把婶子操得脖子梗直,双眼翻白,胡
言乱语。
随着发力,他胳膊上的肌肉硬成了疙瘩,后背的肌肉也形成条状,屁股被肌
肉顶得鼓起老高,就最是松软的腹部,也隐隐出现腹肌的轮廓…… “怎么样,大兰,有没有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感觉……一提这个名字,我的鸡
巴就控制不住,感觉要来了,好强烈……”
“嗯——,好厉害,亲爹,操死闺女了,啊——,我要你的脚,臭脚丫子,
比鸡巴还臭的大脚底板……”
“我操你妈的,专门跟我叫板,都说了你头屄距太大,这样操还不够劲?”
“踩臭大兰的脸……”
大兰这个名字是毕中志的软胁,平常一提就会硬得难忍,在即将发射之际被
人提起,是真没法忍啊。况且,还让用臭哄哄的大脚板,去踩大兰那样漂亮的脸
庞,毕中志脑中大兰的脸已经从眼前人换成了另一个人。
“我,你妈,受不了了,操!”
毕中志大喝一声,弯腰伸手,一把抓住朱珠的两只小脚丫,用力一拉,整个
身子滑了过来,靠在朱艳兰的身边,而白嫩到能掐出水的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,
正在处在妈妈的胸部。他颤抖着抬起,那肥硕无比的大黑脚丫子,斜向前伸,搂
头盖顶地压向小妹精致的脑袋,随着由酸爽带来的一声低吼后,他用脚心感受小
妹的鼻子小嘴眼睛后,略一调整着脚点,结结实实地向下一踏…… “你妈了个屄的,爽上天了……看看,踩住了,爽……”
整个过程中鸡巴没停,让朱艳兰一直保持在极度的兴奋之中,当她看到一只
大脚完全盖住了女儿的脸蛋,以小屄为中心积累的所有快感,似乎突然不受约束,
狂暴地冲向身体各处,躯干、四肢直至大脑……
“嘤——,咛——。美上天了……使劲踩,小骚蹄子,还要拧……让她舔脚
底的臭泥壳子,踩哭她……小骚屄,缺人操的小屄货。哆——,嗦——。美……到……了……”
朱艳兰高潮了,叫床声也高吭、婉转起来,犹如杜鹃啼血,有声有色、有色
有形;恰似夜雨苍山,如歌如泣、如泣如诉。
这还不算完,朱艳兰眼睛流露出贪婪之色,向大脚丫子扭转上身,靠近后,
大大吸了一口酸臭之气,并眯起双眼仔细品味。然后,她将白嫩的娃娃脸,贴在
侄子踩着儿女白嫩娃娃脸的大臭脚的脚背上,还要使劲地压,不停地转,仿佛想
让侄子的脚背,能充分体会到婶子脸蛋各处的不同幼嫩感觉。
“我操,我操,你来真的呀……顶不住了,射给你,全射给你,骚屄。”
大臭脚的脚心踩着女儿的脸,不住地拧;脚背贴着妈妈的脸,不停地转——
舒服到没边了,酸爽到没天理了。鸡巴还没操到母女花的娃娃脸,臭脚居然先享
受到了,这是双飞母女花的一种新玩法,毕中志无力抵抗,射了。 这种极致的享受,他本来连想都不敢想的,为什么一直抗拒的小婶,突然就
淫兽附体了呢?射完精的毕中志,快速进入贤者模式,开始分析刚才一炮的得失。
好像在说到“踩射”之前,小婶连叫床都能忍着,之后就突然失控了。 但是,女人会对那两个字这么敏感吗?嗯,应该是当时她在高潮的边缘,一
听到踩射,脑海下意识幻想出了具体的画面,那种对女人深深的屈辱感,满满的
侮辱性产生了感同身受的共情,导致她身体失守、思想崩溃、高潮迭起。 不过,现在分析这些没什么意义,关键是自己享受到了,这就足够了。嘿嘿,
刚才那一泡射得,简直了,称得上是年度最佳,希望等下给小珠儿开苞时再接再
厉,勇破记录。妈的,什么时候能给那个大兰或者小薇来这么一炮,就算现在让
我放弃珠儿,我都乐意。
朱艳兰的潮韵也逐渐褪去,她慢慢抬起小脸,搬开侄子的大脚板,将女儿的
小脸也“解救”出来,想起刚才自己的浪劲,一时滋味难明,都忘记了要清理屄
里侄子的精液。
“发什么楞呢?过来给我舔干净,再去舔你闺女的处女小嫩屄,舔到骚汁汹
涌时,才好操,还不会伤着……给小珠儿破瓜时,我给你来一手完整版的踩射,
让你开开眼,骚屄。”
“你去死吧你,刚才搞了个突然袭击,不是真本事。”
“能把你操翻就是本事,别扯那些没用的……舌头全伸进去,使劲往里够,
舔到处女膜了没……嗯,那层膜就是,用小舌头尖沿着处女膜和屄的边缘,转着
圈舔,要用力够使劲舔……爽死珠儿小骚屄。”
===== 024 =====
“这么快就被你弄射了,妈的,不过射的是真爽,值了。”毕中志懒洋洋地瘫在床上,后背靠着床头,两条腿大大地张开着,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。他抓着朱艳兰的奶子,边揉弄边看着小婶趴在小妹的胯间,用力地舔着女儿的粉木耳,“主要是顶不是舔,褶皱越多的地方越敏感,要重点照顾。”
“呀,真的出水了,怎么可能……”朱艳兰怼着女儿处女膜根部转圈的舌头,突然受到一股热流的冲击。她第一反应是尿,但马上否定了,因为她的舌头处于阴道内部,如果是尿也要倒灌回来,不会从内部涌出。她再一细品味道,没错……
毕中志听得鸡巴一挺,开始充血:“看来那帮老畜生还是有用的,让小珠儿提前绽放了,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骚屄体质,随你。”
朱艳兰继续用舌头往里顶,朱珠的小脸不再平静——小嘴微微张开;鼻子开始翕动;双颊泛起酡红;眉头紧紧皱起。
“有门……你,含住我。”毕中志兴奋起来,一把薅住婶子的头发,把她的脸摁在鸡巴毛里,伸出又粗又肥的食指,插进小堂妹开始流骚汁的嫩屄里,快速地搅动起来,“妈的,G点在膜后边,挠不到。”
“呣……你按着头,我吃不进去。”朱艳兰被压着后脑,抬不起头来,只能先用脸颊摩擦那根半软不硬的胶皮管子,“抠破吧,反正都是你弄的,用哪儿都一样,让珠儿高潮一次才能松弛。”
“那可不行,太浪费了,要有仪式感。”
毕中志放开小婶的脑袋,让她从下往上舔输精管,然后双手用力,把小妹扭动的娇躯拽过来,拉到自己身上仰着躺好,肚腩正好顶住小腰,被小婶舔硬的鸡巴,竖在小妹已经张开的小屄前面,再把小妹的身子往下一按,同时鸡巴向上一撅,小屄口和竖起的鸡巴无缝贴合……喔,够劲。 “……大兰,连屄带屌一起亲……等全硬了,用舌头顶住鸡巴,送进你女儿的屄里……嘶,骚屄,怎么这么乖……”
“你妈才骚屄,你妹才骚屄,你们全家都骚屄……看我把你吸出来,你拿什么捅珠儿。”
“我妈和我妹是被毕老三那老畜生祸害成骚屄的。”毕中志面色铁青,神色狰狞,“这一切我今天就要报复在你和珠儿身上。”
“是你爸刚死不久发生的事吧,听说老三想要回你爸那份家产?”朱艳兰继续挑起话题,目的还是刺激毕中志,让他尽快射精软掉。
再朱艳兰话语和口舌的调逗下,毕中志微闭双眼,思绪回到了那个中午。
那天,本来他和狐朋狗友约好了,去堵一个女大学生,临了收到了毕老三的微信,说他家里要上演好戏,让他赶紧去看。
毕中志回到家,发现家里的门虚掩着,他没直接进去,推开一条缝,看到,妈妈正穿着藏蓝色工装制服,跪在毕老三的胯下,卖力地吞吐着他的鸡巴。黑丝包裹的脚,因为跪姿而使圆润的脚跟离开鞋壳,暴露在空气中,骨感的脚踝处,也因过度转曲,使得丝袜褶皱丛生,加大了与脚跟处的颜色反差。
“三儿,都吃十分钟了,也完全硬了,行了吧?”
“大嫂,就这么想看我暴操碧儿?”毕老三得意地挺动鸡巴,主动插了几下嫂子的嘴巴,嘴里小声嘟囔,“真太妈慢,还没……哟,来了……大嫂,如你所愿,把鸡巴叼到碧儿那边去……别站起来,你他妈的,跪着爬过去,高度更合适。”
毕老三说完不等妈妈犹豫,把鸡巴深深插进嘴里,再拖着头发让妈妈跪爬到床前。毕中志这才发现,身穿糖果色连衣裙,白丝袜黑皮鞋的妹妹毕碧,正在浑身颤抖地躺在床上。
毕老三抽出嫂子嘴里的鸡巴,用力抖断从大嫂嘴巴到自己鸡巴间的晶莹拉丝,慢条斯理地掰开侄女的白丝大腿,再把裙摆向上一掀……大嫂和侄女不约而同地捂住脸,开始呜咽。门外偷窥的毕中志,本想冲去痛揍毕老三,怎奈他全身僵硬,一动也动不了,鸡巴更是硬得能把门顶个窟窿。 “啊——,疼——。”一声惨叫从屋里传出,像杀猪般。毕老三面露一丝阴狠,双手环握侄儿的纤细小腰,疯狂地耸动着:“老大,好好看看,好好听听,我怎么给你女儿破处的,嫩屄就得往死里操,叫你家算计我……爽死了算。”
毕老三让妈妈吸硬鸡巴,用嘴送到女儿的屄口,再一捅而入整根尽没,不管侄女的处女屄能不能承受,上来就是疯狂的冲刺,显然也是为了报复,至于为了什么要报复,毕中志不清楚。他只知道,毕老三要暴操嫂子和侄女这对母女花时,还特意把毕中志叫回来观战,更是把老大的遗照也摆在了床上,毕碧的小脸旁边。
妹妹蜷在床上,被叔叔操得“嗷嗷”的惨叫,妈妈跪在地下,看着叔叔的鸡巴“嗷嗷”的哭叫,叔叔站在床边,可劲耸动着屁股舒服的“嗷嗷”的怪叫:“大嫂,含住蛋包,用舌头揉,才能射得多,咱可说好了,碧儿怀不上,这事就不算完……小屄让我操废了也活该。”
“我给你生儿子,你松开碧儿……弄我。”
“我要是的开苞时一发命中,操大一个处女的肚子,成就感是你一个老屄能比的……不过,要是能一炮双响,你也得给我生。”
“放开孩子,她快受不了了……”
“妈的,要不是毕碧是我侄女,绝对一炮到底,爱咋咋地……你他妈的,过来给你舔鸡巴。”
毕老三一从妹妹的屄里拔出鸡巴,就怼到了妈妈的嘴边。妈妈看着油光发亮的棒身上,这一片白斑那一坨红渍的。白的是女儿的骚浆,红的是女儿的处血,一时间恶心连连,无法下嘴。毕老三眉头一皱,强行插进了小嘴。
“这根鸡巴立了大功,让你们亲母女亲上加亲,变成好姐妹了,还不赶忙犒劳犒劳,操你妈屄的……毕中志你个小畜生,敢操我前妻和大女儿,好好看着吧……”
朱艳兰听到这里大叫起来:“去你妈屄的小畜生,都操过毕老三的前妻和大女儿了,还来祸害我们。”
“嘿嘿,谁让我听说神仙操屄的传说呢,正好在小珠儿身上能施展……行了,我要给你女儿开苞了,这次我要弄出个三色鸡巴让你舔,除了骚浆子和处女血,还要从你屁眼里操出黄金汁……”
===== 025 =====
一阵凉风袭来,毕中志打了个寒颤,悠悠醒来,首先感受到的是刺眼的阳光,和浑身的疼痛。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处于荒郊野外,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双手还被明晃晃的手铐铐着。
“这他妈是哪儿?发生了什么事?咝……怎么这么疼。”毕中志低头一看身上,死的心都有了,全身上下肿得一块一块的,几乎没好处方了,“到底怎么回事?刚要给珠儿破瓜,让小婶和小妹亲上加亲,变成好姐妹,在这关键的时刻……呃,门被踹开,两个人闯进来,抡着警棍就打,玩命打……警棍?对,两人穿着警服……毕老三报警了?不可能,报警就拿不到拆迁指标了。”
毕中志胡思乱想际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……
“这畜生醒了,要再打一遍吗?”随着话语,两个年轻的警察拎着胶皮棍,笑嘻嘻地走了过来。
“别打,你们是人民警察,我没有反抗能力,按条例不能使用警械……王警官?怎么不把我带回派出所,这是哪儿?”毕中志非常专业的跪在地下,双着举过头顶,让手铐在旷野中闪闪发光。显然经历过许多次,都形成肌肉记忆了。
“对你这种畜生,打死就地一埋,就算完事。还跟我们讲道理?是谁半夜潜入月坛社区,奸杀了一家子的四个女人……你妈个屄的,那可是祖孙三代,还有一个才两岁多。”
毕中志一听,连连摇手,抖得手铐哗楞楞地脆响:“不是我,绝对不是我,你们调查过一个多月,还把我抓住打了好几回,要是我,早被扔进监狱捡肥皂去了。”
“咱这片就你一个畜生,不是你还能是谁。”王警官大喊一声,招呼同伴过来,又是一通胶皮棍,直把毕中志打的“嗷嗷”直叫。
“啊——,嗷——。别打了,毕老三比我还畜生,你们调查过了吗?说不是就是他干的,嗷——,停,停……”
两人停下来,喘着粗气,想了想那个毕老三,那老畜生他们太熟了,三天两头被抓进所里。事发之后,跟毕中志一样,属于第一批嫌疑人,早就调查了个底掉,没发现什么异常。
两个年轻人不再理会毕中志,坐在一旁歇歇手。毕竟戴着手铐的光腚毕中志不会逃跑,如果这副德性还到处招摇,真会被热心群众当街打死的。
“小王,我一直觉那案子,不是一个人做的,一次四个,身体扛得住吗?而且,每人不一定只有一次……”
“小黄,局里有定论,肯定是一个人干的,还是个半大小子,所以最大的嫌疑就是毕中志,毕老三毕竟老了,不符合条件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有点玄乎,怎么推出来结论的?”
“不是推导的,是根据证据分析的……案发现场照片,你都看过吧,四个人并排平躺在一起的那张,还有印象吗?”
小黄抬头望天,似乎在回忆:“……三个大人的腿耷拉在床边,明显是轮流施暴的架势……但体内都没留下任何体液,不能判断是一个人所为,难道,法医能测量被撑起来的轮廓?”
“别瞎鸡巴猜,那玩意跟皮条似的,拔出来就恢复。——你记得四人躺的顺序吗?”小王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大女儿……妈妈,奶奶……最后是小女儿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排?”
“我他妈哪知道,顺手呗。”
“不,是按大小个儿排的……跟学校课间操排队似的。”
“畜生!”
“还有,她们,摆得都是广播体操中的动作……”
“操他姥姥的,我去打死那孙子。”
“你给我坐下,都说了确定不了是那孙子,不然早抓他了。李所发掘出新嫌疑人了,住在羊肉胡同老地质部大院,初中在校生,比毕中志还要阴还要坏,特别擅长做案后的现场清理。”
“切,一个初中生,能坏到哪去?”
“操,你还别不信,这崽子经常潜入邻居家,猥亵女人的内衣……把他妈整怀孕,给他妹喂精液……这还不算,这崽子还想和他姑夫玩交换,用妈妈换姑姑,用妹妹换表妹……还跟他爷爷打赌,如果能让老家伙双飞到女儿和儿媳;或女儿和外孙女;或儿媳和孙女;或女儿和孙女;或儿媳和外孙女;或孙女和外孙女……就得管他叫爷爷。”
“这你妈排列组合呀,如果是三飞,组合就更多了吧。”
“三飞只有四种组合,比双飞少50%……”
“操!你丫还真算?”
离三人不远处,停着两辆警车,其中一车内坐着两人。身着警服的男人,正谄媚地笑着:“……刚才有外人,不好问,刘总怎么亲自处理这种小事、脏事。”
刘总神色坦然,脸上不怒自威,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:“吕少亲自安排的事,容不得差池……”
“吕少……”李所长心下暗喜,虽然吕少不是他一个小小派出所长,能攀上的,但给大人物把事办漂亮了,让人家能记住自己的名字,就是一种莫大的荣幸,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。
“老李,这次私自调动警员,使用警械,被查出来,恐怕要被扒掉警服了吧?”
“嘿嘿,给刘总办事,就要办漂亮了,扒了这身皮不算什么……到时候我去给刘总当手下,不比现在强百倍。”
“我一个赋闲在家的人,早没了以前的风光,你可别押错宝,呵呵。”
“我心甘情愿给您当狗,您可不能不要我……”
“你这无赖,什么时候学会强买强卖了?先把事办好,等会打得差不多了,告诉他该干什么。”
“您说的是,我都记着呢,让他一个月内拿下文心兰或纪薇……” “还有那个杨多意,如法炮制,让他俩配合行动,一个出主意一个耍手段。都别出幺蛾子,尽可能做到万无一失。”
“是,我改天就带人,去操练杨多意,一定会让您和吕少满意。只是……事成之后?”
“这次无论成功与否,事后,把毕中志和杨多意……都毁了。” “毁?”李所长打了个冷颤,不过他没敢问,毁什么?怎么毁?料想到时候会有指示下来的。
刘总没在意李所长的想法,他有些黯然,连解释的心情都欠奉,心中暗自唏嘘:“事不成,还好说,一旦事成,吕少都自身难保,更别说是我。所有经手人,有一个算一个,都别想置身事外。这等凶险之事,你一个小小的所长,也敢往里伸头,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,有些异想天开……” ===== 026 =====
云贵川交界处,乌蒙山区,大雪山。
即便郭若汐不能正常使用,刘军锋和吴关也得找她出火——实在憋不住了。
私下沟通无果后,四人召开了一次闭门会议,将所有问题都摆上了桌面。最终,在友好而热烈的讨论下,形成决议:郭若汐保住了小嘴;刘军锋选择走后门;吴关要用丝袜脚;纪律却信誓旦旦,等盘好后,连本带利一并清算,现在不急。
谁都不知道他看似轻松,实则委屈得要命——被老祖宗的心法坑死了。
生成决议简单,执行起来还是有难度的:刘军锋才爆了一次菊,就被郭女神果断叫停,顺便还骂了他三天,亲娘祖奶奶都问候到了。事后,居然没人敢对她,公然撕毁合同的霸道行径,说三道四。
今天,郭若汐同学,换上在公司常经穿的,小西服、过膝裙、黑丝袜、高跟鞋组合,气鼓鼓地进了吴关的小屋:“我今天才知道,你他妈的以前在公司,天天找机会盯着我的脚看。有次加班,偷射过我留在工位的鱼嘴鞋,还故意不擦干净,看着我踩着你那玩意上班……纪律这王八蛋,肯定能看到监控,也不告诉我;刘军锋也是混蛋,敢扇我屁股……” 纪律和刘军锋交换了一下眼神,同时点了点头,背起猎枪上山去了。这种情况下躲远点才是明智之举,他们对吴关的下场都不乐观。
“我说纪律,你是练家子吧?爬山跟个大马猴似的,这两米多高的大岩石,一蹬一拽就上去了?我从小在山里长大,当兵的时候,山地越野就没输过谁。怎么现在还不如你,难道这就要老了……”
纪律没正面回答,自己身体的变化,其实自己都整不明白,只得避重就轻:“刘哥你可不老,每次折腾郭姐,都能让她叫破音……”
“说起小郭,上的了厅堂,下的了厨房,要模样有模样,要头脑有头脑。就是不能当个正常的女人,唉,太可惜了……”刘军锋每每谈到此事,都要嘬半天牙花子,看的出来,他是真替郭若汐可惜。
以前纪律没在意过这些事情,自打来了大雪山以后,天天听刘军锋念叨,也觉得郭女神实在够惨的。
做为一个女人,有的会追求长相,有的会追求身材,有的会追求智慧,有的会追求能力……这些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,郭若汐都已具备,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,可她,却偏偏得不到最基础的,最根本的,所有女人都天生就有的东西——能用的屄。
“是挺可惜,这么好的条件,愣是不能正常地生活。——都这样了,真能盘顺溜?”
“当然能盘顺溜,你认识祝民堂的高层,还不明白盘道师的深浅?那都是神仙般的人物,掌握盘道术法。盘师会‘犁庭之术’,大师更有‘金戈之术’。一般女人‘犁庭’就够了,用上‘金戈’,除了神仙都能盘好。”
“倒是听说过犁庭,盘道师只能学会这一种,没什么了不起的。”纪律真没把这玩意当回事,犁庭术的用法和口诀,他早已牢记心间,只等突破后,身体的硬件条件达标,就能施展。反倒是对盘道师,只能学一种术法而感到有些沮丧。
刘军锋大嘴一撇,跟八万似的:“啧啧,你说得轻巧,神仙法门,会一种还嫌少?”
“你会犁庭术吗?用起来什么滋味?”纪律天天跟背课文似的背口诀,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感觉。
刘军锋嘿嘿一笑:“滋味嘛,我他妈也想知道……我又不是盘道师,咋可能会用术法。”
“吴关说你是调教师,调教师不是盘道师?”
“当然不是,调教师、调教大师的说法,确实是腆着脸模仿盘道师、盘道大师的。用大家的共识来说,两者判若云泥,有仙凡之隔。”刘军锋说到这里,略一沉吟,“调教师是从普通人中,挑选一些鸡巴大点、硬点,持久力强点的,学一些玩弄女人手段,靠蛮力去让女人体会到更强烈的高潮,以增强她们的性欲,甚至让其堕落。说什么‘征服’都是往脸上贴金,就是性能力强点的流氓,靠提腰耸臀卖力气的体力劳动者。当然,他们也能在劳动过程中,享受猛烈的刺激和快感。”
“我操,你也太埋汰调教师了吧。听你话里的意思,他们也能激发一些性欲不强的女人,让夫妻性生活更和谐,从而造福家庭和社会。” “那样的调教师少之又少,大部分人会仗着强悍的性能力,配合学到的话术与技巧,去大肆征服和玩弄女人,以满足自己的变态私欲。还会替别人‘调教’,先用下三滥的手法,把女人搞到手,再用无耻的手段,让其一步步堕落,自己玩腻了以后,才交给委托方玩弄。而且,这种替别人调教的方式,往往是有悖人伦的……”
在刘军锋的满腹牢骚中,纪律咂了咂嘴,算是明白了调教师和盘道师的区别。
从个人来讲,调教师是性能力强悍的普通人;盘道师是术法有成的修炼者。两者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,一个是凡人,一个是修士。
从能力来说,调教师仗着鸡巴大、耐力好,能发掘一些女人的性欲,而大部分都是做尽龌龊事的人渣,以毁人为主;盘道师能让人从精神到肉体得到升华,激发出被埋藏在心底的,人类最原始的欲望,以救治为主。比如盘郭若汐,就是为了重新唤起她的女性功能,让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,这样能彻底改变她的一生。
从业务来谈,委托调教师的,都是以私欲为主的,而且是不在意被调教人的;比如找人调教女朋友,是为了两人在一起时,女友能更放得开、更好使,让自己操得更舒服,但最后不会与之结婚。找人调教姐姐、妹妹、妈妈之类,更是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,根本不会在意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。
而盘道师则光明正大得多,业务也广得多。想盘谁都可以,哪怕是陌生路人或流量明星都没问题。前提是要让人家知道,是你找人盘她的,还要她同意被盘。这样一来,只有真正在意并相互信任的人,才会去委托,比如想性生活更和谐的夫妻,有真爱的血亲……
就像你盘个手串,花上大把时间细心去盘的,肯定是你在意的。整一串不喜欢的,说不定直接就往砂轮上怼,磨好磨坏,最后都是一扔了之。 ===== 027 =====
刘军锋背着猎枪走远后,纪律来到一棵巨大的珙桐树下,盘膝坐好,先享受了一会那沁人心脾的丝丝凉意,使身心完全平静下来,心里不再咒骂何山,才开始修习心法。
练个功而已,为什么要骂人?
因为——
纪家心法很蛋疼,练多了蛋包就会鼓胀,直到整个蛋都疼痛无比,几欲炸裂。尤其最近,受到感观刺激之后,除了鸡巴要爆,蛋子也要炸。在来大雪山之前,师父给了纪律一套呼吸法,说是能缓解这些问题,他试了以后,发现果然效果惊人,一练起来蛋包就跟着缩小,直至缩回到正常大小。
这本来是好事,可老头儿千叮咛万嘱咐,让纪律一定要把心法和呼吸法交替练习。就是说,要让他的蛋包跟蛤蟆一样,先鼓胀起来,再缩小下去,然后,再鼓胀起来……如此反复,在无尽的蛋疼之中煎熬。
明明可以在蛋疼的时候,通过修习呼吸法去恢复,为什么还要用心法再让蛋重新疼起来?律深深地以为,这是老家伙在变着法玩自己,骂他都是轻的。
好在每个周期需要一星期左右,不用整天忍受蛋疼。况且,大雪山中那种特有的凉意,除了能让他心清意宁,也能缓解身体的各种不适,包括鸡巴的支棱和蛋包的膨胀。若非这样,光是微信上的那种小视频,他都有可能扛不住。
心神深度沉寂的纪律,并不知道,胸口处的小木牌,正在吸收并汇集着,四周一丝丝、一缕缕的凉意。再将它们导入体内,于无声无息之间,悄然滋养着他的身体……
今天运行的是纪家心法,收功之后,蛋包一如既往地胀大了不少,离蛋疼又近了一步。纪律叹了一口气,站起身来,只觉神清气爽,浑身充满了力量。他左右一看没人,突然双脚发力,顿时拔地而起,经过三两个树杈的借力,片刻间便攀上十多米高的树冠,惊得许多野鸟四散飞去…… 而后,纪律一跃而下,随便选了个方向拔腿狂奔,肆意发泄着过剩的体力,挟沙带风之际又惊出一只野兔。他立时大喜,一个跨步追了上去,一只大脚如泰山压顶般踏了上去,野兔当即被闷在脚下……爽!
刘军锋回来的时候,手里拎着只野兔,满脸的兴奋之情:“今天收获不错,晚上开坛苞米酒,给你们践行。”
“明天就走?老吴……一天能玩够?”
“保准他够够的,嘿嘿,小郭的歪门邪道多得很,想在她身上讨到便宜,难。”
“不愧是‘强奸犯的噩梦’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不过强奸犯多是穷凶极恶之徒,吃了闷亏难免会不择手段……你一路要保护好她。”
“出了扎西就是人间,之前小心点就行。”
“咦,你在哪弄的兔子?”刘军锋发现纪律脚边也有一只野兔。 纪律呵呵一乐:“现实版的……守株待兔。”
“哈哈,野兔真的会撞树,我也遇到过……”
“山上到处都是树,兔子受惊吓撞上去的机会很大。课本里说的是平原,一望无际的农田中,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树……”
回到水电站,享受完烤野兔大餐后,纪律晕晕乎乎回到小屋——苞米酒是五十多度的。早知道就和郭若汐抢杨梅酒喝了,那玩意只有七八度,味道更是酸甜可口,好喝得要命。
躺在床上,纪律又开始担心独居的妈妈。虽然从电话里,得知妈妈并没撞上杨多意,但还是觉得这个崽子,是个定时炸弹,必须拆除。 “我操,开门的不是妈妈,有可能是姐姐突然回家……”
纪律只觉蛋包一抽、鸡巴一挺,一个激灵坐了起来,酒意全无,马上点开了那个视频。
随着钥匙的转动声,“全副武装”的狗屄崽子,转过头去。在其中的一瞬,纪律看清了他的表情——很平静。钥匙停止转动,大门慢慢打开……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,探头进来。
“是老杨头,幸好不是姐姐……操,老杨头也有我家钥匙?” 老杨头看到孙子,嘿嘿一笑:“大孙咂,你妈药劲上来躺下了,过来帮我玩她……”
“没见我刚射完,得缓口气,自己儿媳妇还不会玩?”杨多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。
“你花样多,玩得尽兴。”
“等我归置归置……”
“文心兰的裤衩给我一条,等会玩完你妈擦鸡巴用。”
“不行,她一会就回来,少一条会被发现的……拿条纪薇的吧,一时半会发现不了。”
两人一阵忙碌地收拾残局之后,拿着纪薇的一条粉色纯棉内内,走了出去。
“搞定我姑姑了吗?”
“没有,你姑夫为了省钱,找了个半吊子调教师,让你姑姑给踹跑了。”
“这傻屄,都说了要从悦悦身上下手,悦悦才是姑姑的软肋……对付女人找准命门再下手……”
随后嘭的一声关门后,视频结束。
第二天一早,纪律护送郭若汐出山,路上得知,郭女神与吴关和平分手了,吴关补偿了她五十万。这个数目听着不小,可在现在的吴关眼中,不值一提,他这个月光卖狗币,就收入一百二十多万,当真财大气粗,分手也是他提出来的。
郭若汐拿到这钱却很兴奋,说要到重庆去爽几天,还要求纪律当跟班。
“这几栋楼好高,也好丑呀,跟猪八戒的耙子似的,要把朝天门扒到江里去?”
船还没靠码头,郭若汐就兴奋的大叫,跟个小女孩似的。旁边的纪律赶紧捂住她的嘴:“姑奶奶,来福士是重庆的新地标,你这么说会被当地人打的。”
“没事的,女娃儿说得对,我们也觉得这楼丑得很,还把朝天门给包严实了。当然,也有人觉着很洋气,每个人的眼光不同。”一位船工模样的人,穿着带反光条的救生衣,操川普,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。
“你看,人家当地人也是这么认为的,我们……就住这丑楼吧。”郭若汐有些得意。
纪律苦着脸:“你可拉倒吧,住在这,你那点钱够得瑟几天的?老实找个招待所。”
“你才拉倒吧,我出差都住五星级的酒店。”郭若汐当然不服。 纪律依旧苦着脸:“那是因为你和总裁一起出差,你自己的话……弄个一百多块钱的标间就够了。”
“最低四星。”
“最高两星。”
“这样吧,如果住便宜的,可以多待两天。如果住贵的,明天你就回北京。”
“你这抠逼,连别人的钱都抠,我现在是有钱人好不好……” ===== 028 =====
“听说薇薇要入党了?我考虑把手里的照片,发给她们领导,帮助薇薇早日成为光荣的预备党员。”
文心兰今天很烦躁,又接到那个畜生的电话了。两年前,毕中志的死缠烂打,把她弄得筋疲力尽,最后把女儿送去参军才算完事。她不明白这畜生为什么还不死心,而且一上来就直指要害,让她手足无措。
纪薇入党的事,文心兰非常在意,这关系到女儿今后几十年的工作和生活。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,出了差子。虽说错过这次机会,以后还能有,但谁不想早日上岸?谁不想党龄更长?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想要的东西,就长在你身上。怎么样,来我家还是去你家?” “做梦。”
“我也没说一定要操到你的屄,至少……先给我撸一发吧。” “滚蛋。”
文心兰挂了电话,娥眉紧蹙,陷入两难的境地。在部队入党要比地方上,容易很多。女儿复员在即,错过这一次,有可能就遥遥无期了。可是,让她满足毕中志的欲望,也是不可能的。说什么只撸一发?她可不是三岁小孩,而且,她很了解那只色中恶鬼。
“大妈,我来看您了。”
至到纪御来串门,文心兰才暂时压下了这件窝心事,笑容重新布满了脸庞:“小御,多久没来了,都把我给忘了吧?”
“这么漂亮的大妈,我可舍不得忘。这次是我哥让我来的,他怕您一个人在家闷得慌。”纪御忽闪着漆黑的大眼睛,认真地拍着马屁,就算话里有些暧昧,也不会让人反感。
“你这孩子,还是这么单纯,说你主动要来的多好。”
“大妈,我哥说过,诚实最重要。”
“别一口一个大妈的,都把我叫老了,要不你也叫我阿姨?” “辈份不能乱的。再说了,大妈才不老,也不会老。”
纪御是纪律的堂弟,今年刚上高一,长得五官清秀、唇红齿白,妥妥的小鲜肉一枚。再配上他充满阳光的笑容,显得非常干净、清纯,堪称少妇杀手。他从小就是纪律的跟班,对堂哥崇拜有加,深得纪律的信任,所以,今天才会派他来。
“你这张小嘴,以后少骗不了女孩子。”
“我哥说,对喜欢的女孩子,不能骗,要真心相待。”
“你就这么听小律的?他明显在忽悠你。”
“我哥……不会的。”纪御微微一笑。
文心兰一抚洁白的额头:“唉,你算没药可治了,小律有这本事,该去干传销。”
“我哥是做大事的人,我帮他处理小事。”
“那你今天来是为了哪件小事?”
“我哥让我住在这里,他担心您的安全……”
文心兰听到这里,没有接话,望着人畜无害的侄子,想了一会才道:“小御,你真的诚实吗?”
“只要与我哥有关,我所说所做都是真的。”纪御坚定地点了点头。 “那你诚实地告诉我,你对我有没有想法?……不好的那种,男人和女人的那种。”文心兰比较艰难地问出了口,其实细心的她早就发现了一些端倪。
“大妈这么美,我当然有想法。”出乎文心兰的预料,纪御没做任何掩饰,张嘴就来,“从初二时候开始的,我想操您,想用各种姿势操您,特别想。后来,还想过玩您的脚,让您用小嘴嘬我的鸡巴……”
“停,停——,你个小王八蛋,就不能说得隐晦点,不用这么直白吧。”文心兰被弄了个大红脸。
纪御却认真道:“您都问了,我就得说清楚,免得言语不详造成误解。”
“你闭嘴吧,现在还想住在这里?小律不怕你监守自盗?”
“想操您和真去操您,完全是两回事。说出来您可能不信,现在就算您掰开屄让我操,我都不会操的,不是您魅力不够,只是我对我哥的交待……”
“你个小王八蛋,手感还真不错。”文心兰没等侄子说完,一把捏住了他那白里透红的脸蛋,轻轻拧了拧,“也就你敢当面跟我说那些下流话,知道我为什么相信你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呃……你妈曾经告诉我,她想让你上她的床,你爸也是同意的……但你却不同意。”文心兰停一下,“别说你对你妈没兴趣,你偷看她换衣服换鞋,拿她袜子去玩,叫着她的名字撸……这些事,她都知道的。” “我去,家丑不可外扬啊。”
“别打岔,我现在也要问你一个……为什么?”
“时机还没到……吧?”纪御如实地回答,“以后我会操了我妈妈,也会操了我姑姑,更会操了您,甚至连陈尘他妈妈也会操了……只是,不是现在。”
“你爸你妈都同意,还叫时机没到?”
“这个我不能回答。”
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,你大爷和小律都让你……弄我,你会吗?”文心兰吞吞吐吐地问了一句。
纪御回的很干脆:“还要看您是不是心甘情愿?”
“如果我也同意呢?”文心兰豁出去了。
纪御坏笑道:“还是那句话,掰开都不操,因为时机不到。” “你个小王八蛋,故意逗我玩呢。既然结果都一样,干嘛非要追问我是否愿意?”
“我喜欢看您面带羞耻的表情,特别可爱。”
“可爱你个头,毛都没长齐的小王八蛋。”文心兰说完,反手给了纪御脑袋上一下,“长大了肯定是个魔鬼。”
“多谢大妈夸奖。”纪御摸了摸被敲的脑袋,“我现在能住下了吗?”
“住下吧,三个房间你随便选。”
“我哥那间,我哥那间……别的可不敢,嘿嘿。”
纪御进了纪律房间收拾时,文心兰才发现,自己竟然不停地笑了一个多小时。唉,多久没这么开心了?恐怕自己都不记得了。有这么一个家伙陪自己,起码不会闷。至于,一个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,做点稍微出格的事,呃……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如果陈尘知道,大姨是这么对待纪御的,怕是要呕血三升……而亡——这也太偏心眼了,太不公平了。
“大妈,能给我一双鞋吗,要您最近穿过的。”纪御探出脑袋,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,说着虎狼话,“最好是凉鞋,带子要细,鞋底要薄,平跟……”
“刚来就想坏事了?”文心兰暗叹一声,有些生气,“想要什么样的自己去门口拿,有些事可以只做不说破,省得大家尴尬……悠着点,别给用坏了。”
“这次,很有可能用坏的,对不起……”
陈尘再次呕血三升…